他放下水杯,走了出去。
“三更半夜一个人在这里干嘛?不冷吗?”
他浑厚的声音一响起,苏然身子抖了一下。
他看到她脸颊的泪水,无奈的叹了口气,“然然,你这是干嘛呢?”
“我先回房了。”她逃离似的跑走。
沈君彦伸手也没抓住。
他去厨房重新倒了杯红糖水。
乔晚疼得在低吟,“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热水袋呢?我要热水袋!”
“我把热水袋忘在客厅了,你先把红糖水喝了,我马上下去拿。”
沈君彦坐在床边喂她喝了水。
“我都喝完了,你心不在焉的干嘛呢!”
沈君彦忙把杯子放下,下楼拿热水袋。
捂了一会儿,乔晚觉得好些了,还很虚弱的声音说,“我每次都疼,让你跟我一起受罪。”
沈君彦亲了亲她的额头,“傻瓜,尽瞎说,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已经很自责了。”
“我们这一个月也没做措施,怎么就没怀上呢。你说我每次这么痛,我是不是不能生呀!”
“别瞎说!”沈君彦低斥,“我们顺其自然,你不要有任何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