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离开阿越。”
郭蔓青顿了顿,转身就要走,可她的手刚碰到门把的时候,梁母充满讽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噢,请转告你的父亲,他需要的数目我们不会给,但是介于其他原因,我们梁家还是会给他一笔钱注入公司,至少可以保证他的公司正常运转,这也算是给你的交代。”
“不需要了!”郭蔓青几乎是脱口而出,她的手在颤抖,梁母这句话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不是疼,而是尊严彻底扫地。
她即便是不离开梁越扬,也不会再有脸和他牵扯在一起。
“需要不需要你说了不算。”
……
郭蔓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梁家别墅的,这地方地处郊区,附近没什么车,她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心里空空荡荡一片。
冬季,道路两旁的树木光秃秃的,看起来十分萧瑟,寒风呼呼地吹,她的口罩被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脸被风打地通红。
粉红色的口罩,还是梁越扬买给她的,她还记得当时拿到口罩时的情形。
口罩上有只毛茸茸的小白兔,这样幼稚可爱的东西她许久都不曾用过了,而且在她的印象中,梁越扬一直是个极其成熟稳重的人,温柔却不多情,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