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梁越容笑问。
“所以同理可得,他觉得只要我稍微对异性和颜悦色一点儿,就觉得我喜欢人家。”
梁越扬皱了皱眉,“昨天楼下张阿姨家的狗因为看见他没有扑他反而扑了我,加上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拱了拱我的裤腿,你儿子可是嘀嘀咕咕了一整天,豆芽喜欢我,我也喜欢豆芽,所以我和豆芽两情相悦,因而豆芽才会舍弃了他扑了我。”
言毕,梁越扬摸着下巴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得下结论,“你儿子这性子既不像你也不像时骁,倒像是时琸钧那家伙变异来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我会注意,不许时誉和他来往过密。”
梁越容觉得这是梁越扬三十年来对她一次性说的最多的一段话了,哪怕这段话百分之九十都在举例证明她儿子的骚包程度,但是这并不能阻碍她从中提炼出一些重要的信息。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你对他老师没意思?”
“你是不是和你儿子一样觉得我是个男人就该对任何雌性生物有意思?”梁越扬轻笑着毫不客气的反问。
梁越容淡淡的笑了笑,两人笑容如出一辙:“阿越我就是随便一问,你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
“我也是随便一答。”梁越扬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