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样子,怕她恼羞成怒,一把把她抱住,轻笑道,别气了,为夫错了。
她一怔,幽幽的咬牙道,“错哪里了?”
徐知诰抱着她笑道,“朕错了,但不知错在哪,皇后宽宏大度,能指点迷津吗?“
她怒,你不知道错哪还认错,她差点以为这是直承不讳了,而且这种若无其事的嬉笑口吻,真是让人不能忍辱负重,她脱口骂道鬼鬼祟祟不要面皮。
“朕怎么鬼祟了?”
她推开他,两人四目相对,在齐帝清冷漂亮深沉如墨的眼底,她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也是的,象鱼氏说的,一个当帝王的,何须心虚,瞒着已是顾及你了,这种感觉她受不了,索性挑明了吧,她也不是委婉的料子。
“好,你即和宫女花前月下私谐欢好,自古以来,这也是帝王常有的风流佳话,当让尚寝姑姑记了进御次叙,扶了个嫔位,正大光明的双宿双栖才是正道,可你偏偏敢做不敢当,怕她珠胎暗结,要太监熬了避孕汤药给人家,你一介帝王,做出这种窃玉偷香的事,又欲盖弥彰,钻穴逾墙始乱终弃,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枉为人主,你羞也不羞?”
长篇大论的,她说得流畅,纯粹是平日听李太后的训导太多,耳濡目染,这种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