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会儿,此举,她昨夜取悦了他的意思吗?
这些日子人虽不来,可也不能算是不闻不问,那些补品吃食鲜果都是源源不断的,不过她觉得,那都是给她肚子里孩子的,没她的份儿。
她翘首盼望着,下午做什么都不太有心思了,可是直到日落,也没看到人影儿,她按捺不住就着人去催,回来倒是有准信了,说是有事来不了了。
她咬牙瞪着桌上的布匹首饰,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送来了补偿,早就打算了不来是吧,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她抹抹眼泪,不来就不来,何苦骗人,哄得人白开心一场。
天底下的男人,她想,大概哪个心思也没有她的这个难猜,曲折弯绕,失忆了也一样,她的命真苦。
话虽如此,隔日她还是伸长了脖子侯着。
第三天,她干脆也不等了,老呆在屋里她都快变怨妇了,她跟周嬷嬷报备了一声,就带着喜鹊出发了。
喜鹊是她这两天求过来的,喜鹊虽然长得不算赏心悦目,可是人踏实朴素,心眼好使,看她初来乍到又生得不粗实,就处处照看着她,活少的时侯都帮她干,她觉得,她这种处境,得培植自个的势力了,恩,不只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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