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就令人咋舌了,就插嘴道,“这些王怎么能个个子嗣都这么多?”
那些人都嘿嘿笑着,徐知诰目光凉凉的横了她一眼,她就知这话冒失了。
只有刘祐柔声道,“诸王威武,子嗣也丰。”
然后又说起各王的奢侈荒淫,蜀王王衍还是拔了头筹,刘祐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着蜀地。
那随着关戎来的宋姓少年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道,“难道唐帝又好多少,用伶人当刺史,立那爱积蓄财物的刘玉娘为后,听说在唐地,皇太后诰令与皇后教令,再加上皇帝发的制敕在藩镇中相互交行,官吏奉之如一,牝鸡司晨,荒唐之至。”
刘祐脸色一变,笑道,“再怎么,也不会让那宦官作了节度使,自古以来,宦官节度一方,却是自古从未有事。”
宋姓少年还欲言,却听得关戎轻咳了声,便闭口不言。
那关戎已是直冒冷汗,心知这宋承孝少年意气,他与蜀暗中来往,与他义父宋光嗣交好,却只是私下交易,虽是在他的地盘上,妄议朝政,也难保朝廷耳目,何况今日这一班人来路不明,他甚至想着要不要灭口?”
刘祐冷笑了下,击掌,一群彩衣蹁跹的女子鱼贯而出,乐声起,载歌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