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有一次他差点丢了性命。
他最艰难的那段岁月里,四姐儿兄妹返了池州。
再回来的时侯,有一次,他特意去看她,听人说那就是任府的四小姐,他就觉得好象是另外一个人,那小姑娘,瘦巴巴的,好看得不得了,眼神跟汪清水般澄澈,流转间似要勾人魂似的,只是似乎一点也不认得他了,他成长得比以前还要俊气英挺得多,可是她的眼神掠过他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当时是挺恼火的,要知道,他从没有忘记,总有一天,他会娶了这位任家四姐儿,这是父母临终的遗言,他铭记在心。
后来,大概还没有完全度过年少气盛,那两年,他也做了些无赖事。
比方说,那四姐儿救了个人,要了个玉佩,然后他给偷去扔到了江里,她养的猫啊鸟啊,他不知往胡府里拿回了多少。
到了说亲的年纪,他去拜访过任明堂,任明堂见了他,一口一个贤侄,对他极为客气和蔼,可是也透着疏离,他欲提起当年之事,却几次都被任明堂岔了过去。
他从任府出来,心知肚明,事过境迁,如今仕途春风得意的任明堂,已经不想再结这门亲了,他自已的处境,他也清楚。
他也无法去质问任明堂,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