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了庄子。
任子原给徐知诰重新安排了住处,一间挺大的房屋,两个人住都显得空荡荡的。
屋里分外的沉寂。
徐知诰靠在太师椅里,半搭着眼皮,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鱼佩,难得看到他这般无所事事的,她不禁用余光瞄了好几眼,那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的手可不比羊脂玉逊色,在烛光里交相辉映着,那手指细细摩娑着水纹,那样轻柔而细腻,仿佛在抚摸爱怜着什么,后来她都忘了收回目光,竟有点嫉妒那鱼佩了。
“四姐儿。”
那清冷低沉的声音把她带了回来,她哦了声看向徐知诰。
“去洗洗睡吧。”
她不无委屈的看着徐知诰,这一天折腾得这么累,再说在人家的庄子上也多有不便,不洗不成吗?
后来听徐知诰说她身上有股子怪味,她就吓得赶紧去喊人烧水了。
在屏风后面脱衣时,她特地把衣裙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好几回,什么怪气味也没啊,这鼻子未免灵敏得过头了。
她洗得水嫩芬芳出来后,看见徐知诰已站到了窗子前瞧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不过手里还在把玩那块破玉佩。
她以为他们久别重逢,就算不倾诉一番思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