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却觉得胆怯,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在这辚辚而行的马车上行这种闺房之事,真是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那平日循规蹈矩的徐知诰也不知犯了什么邪,她任他强势凶狠的侵入,唉,不是生过孩子会容易些,怎么她这位夫婿的好象又精神抖擞过份了,开始还是挺艰难的。
不得不说,这种滋味真是微妙难言的,她只觉到前所未有的颠倒,怕弄出声响,只能死死的咬住唇,压仰住那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的欢畅,越是压抑却越是紧致,越是快活战栗。
事毕,她觉得自个已成了那落在地上被碾压成汤的花泥,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看着那已擦拭干净利落系好腰带衣冠整齐的徐知诰,只觉得无处控诉。
徐知诰的眼里似乎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冷静,她松了口气,任他为自已穿好衣服,又从袖里掏出白帕给她擦着破皮的嘴唇,那帕子上,都沾了些血,他皱了下眉,“使这么大劲做什么?”
她有冤无处诉,心想还不是因为你,却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只是红着脸瞪他。
徐知诰丹凤眼里荡漾着轻微的得意,却没再说什么。
这一番折腾,马车很快就到达了徐府,徐知诰没有下车,说是还有公事未完,让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