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霜的,居然又长见识了,真没见过这样的妒妇,得,反正她这个嫡母的处境也跟别家的不同,到底不是正经婆婆,这事她也不掺和了。
白氏甩手离去后,她摔了徐知诰最喜爱的那套青釉茶具,不解气又剪烂了他的一套衣服,几副袜子和亵衣,后来折腾不动了,才住了手,回到里屋躺下,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思绪烦乱,这时却听得孩子的动静,她不敢置信的坐起来,果然看见知琴正抱着景迁哄着。
她下榻光着脚丫跑过去,接过景迁抱入怀里,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
她思念极了景迁,只是忍着没叫知琴去抱,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出,徐知诰准会数落她,大家闺秀治荡夜游,有失母仪妇德,何以为人母?另外她和景迁见面只是早晚的事,她更担心芷花,一个无依无靠的丫头,在偌大徐府里,只有自已这个不靠谱的靠山,居然还牵累她,想起来都觉得愧疚。
她和景迁一起呆了两个时辰,又让人抱去喝奶。
她心情好转了许多,早早的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她起来,任梨姿就跑来,一脸的关怀,“四姐姐,听说二哥要纳王彩莺了?”
任桃华瞧着她,这天刚蒙蒙亮就跑来,她夫婿纳不纳妾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