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个在观里看了一会儿的法会,主持法会的是琼花观的观主静尘,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生得十分清丽,气质脱俗,很有几分仙风道骨,和平时常看到的那些故作庄重眉眼放□□道士倒是天差地别的。
这法会很是枯燥,见任桃华哈欠连天,鱼氏借机提出离去,几个人就出了观门,见天色还早,就去了一趟东门街。
回到徐府,已到了黄昏,芷花一边给她倒着茶水,一面埋怨着她,不该吃那冰雪荔枝膏,也不应去醉仙居喝酒。
她火住上窜,这才多久,她自小的丫头也成了徐知诰的走狗,但冷冷的道,“等你主子回来,这些话对他说吧。”
芷花闻言愣了半晌,她的主子不就任桃华吗,她一片好心,却被曲解成了驴肝肺,心中也是不无委屈,含了两泡泪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任桃华愣了愣,对知琴笑骂,“这死丫头,两句话都听不得了。”
知琴讪讪的笑着,“二公子走时,千叮万嘱的,让我们照顾好夫人的起居饮食。”
因为徐宛雁婚事在即,徐温和李氏亲自回来主持婚典,升州那边就让徐知诰去坐镇,徐知诰临走时召集了她们几个贴身的丫头,嘱咐了许多,那细致入微的,吉祥的不是滋味都掩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