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回过身来凝视着她。
徐宛雁没有躲开,美目倔强的回视着他。
钱传瓘笑了起来,这一生,还没有遇上过这样的姑娘,勇往直前不计后果,这样的深情,他就算不能回报,也不能拒绝不是?
“等我。”
徐宛雁有些不安的看他走出帐篷,等了一会儿,正当她以为人不会再回转时,钱传瓘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钱传瓘走近她,徐宛雁心怦怦跳着,她一鼓作气而来,这时才感到羞涩莫名,看着钱传瓘动作利落的解着衣,羞得要命又舍不得不看,钱传瓘脱得只剩下一件时住了手,望向她,她奇异的理解了他的意思,闭着眼脸发烫着照做了。
她不敢睁眼,突听得钱传瓘问道,“你属小兔子的吗?”
她下意识的道,”我属羊的。“
钱传瓘的笑声响起来时,她才发觉被调笑了,刚才脑子没转弯,他分明是嘲笑自已象刚出生的小免崽那样不睁眼睛,真是够坏的,她气得睁开眼,却觉得身上一凉,钱传瓘已拿开了大氅,她正看见他目光炙热的上下打量着她。
她觉得浑身都象煮熟的虾子了,这人看起来斯文得很,怎么这时却象个登徒子似的,想起苗兰那天说的主帅又威武又柔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