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人,便是徐温也对其颇为礼遇。
大帐里沉寂了良久,-徐知诰沉默着一直不说话,宋冉终于按捺不住,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怪罪师傅,可是丈夫一世,志在天下,岂能因妇人而废家国。”
徐知诰垂眸淡淡的道,“岂敢怪师傅,若是我清醒,也会这么做。”
宋冉看了他一眼,有点感慨,“你很好,大郎就是太过妇人之仁,才会落是身死殒灭的下场,满腔抱负付之黄土,你要引以为诫,这副重担,终究只剩下你一个人挑了。”
徐知诰道,“师傅放心,我必以大哥的遗志为已任。”
宋冉听他这话说得诚恳,倒不似往日皮笑肉不笑的虚伪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这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大郎缺陷在于心慈手软,这二郎哪里都好,就是这性子太深沉,整天端着一张假模假样的笑脸,情绪压抑得一点也不外露,他的心思别人总得猜了再猜也猜不准,再说这样他自个难道不心累?
宋冉和徐知诰又说了几句话,见他面容倦怠神色恹恹,便说要他回去休息。
“师傅,你先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宋冉到外面嘱咐了一下穆宜才自离去了。
穆宜在外等侯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