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忍受不了他还有其它女人,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一番拈酸吃醋有违妇德的话说出来,莫说是徐知诰,便是她的亲生父母,怕是也要说她魔障了。
她说了,难道徐知诰就能为她遣散妾室?
她说了,难道徐知诰就能发誓这辈子以后就不会沾染其它的女人?
她不稀罕说。
她干脆看向徐知诰,反诘道,“为什么一直不见我?”
徐知诰的神色一如即往的内敛冷静,无喜无怒,漆黑如墨的眼眸盯着她,目不转睛,目光深沉得看不出什么情绪,可是任桃华没来由的就有点怕,尾音的气势也不那么足了,一句话说完简直就不象质问。
徐知诰微微眯眼,突然笑了,“你见我做什么?”
她生生地咽回了不想嫁他的话,嫁都嫁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徐知诰正要说什么,却听得门外有人道,“二公子,老爷喊你过去。”
徐知诰被人唤走,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芷花进来给她取下沉甸甸的凤冠,她进了浴房洗了澡出来,也没见徐知诰回来。
她梳头的时侯,却听得峰岚和丫头的说话声。
徐相连夜返回升州,却要新婚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