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爱自重,轻浮放纵,女诫女德都白学了吗,就算没有品德,也该长些脑子,不要总给别人添乱,好生在家呆着罢。”
吕何言罢,神色尴尬地冲任桃华笑了笑,也不知道主子是咋的了,叫他对这么一个美得天地失色的小女子说这样冒犯人家的话,而且声色俱厉,一点的情面也没留。
任桃华静静听着,这吕何鹦鹉学舌的功夫见涨,徐知诰的声音语气学了个□□成,若不是这一番劈头盖脸的严词太过诛心,她几乎要给吕何喝个采。
那龟兹少年却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随便骂人?”
任桃华脑瓜仁生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走吧,她只是觉得累,不想再说多余的话、
吕何回头看了看,其中一个个子高挑的黑衣人点了点头,吕何回去。
那群黑衣人撤后,那龟兹叔侄和他们道了别,说了他们俩的姓名,少年叫罗砂,那叔叔叫埃发,是乌牙部落的人,他们也即将返回龟兹,临走时再三强调他们是患难的交情,去龟兹的话一定要让他们尽地主之谊。
那龟兹叔侄的身影消失在路口。
任桃华往回走,庄起默默的跟着她,直到她到了任府的门口才消失了踪影。
任桃华一天未归,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