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定远侯府回来已有三天,任桃华仍旧是心神不宁。
这大体就是欠了债,忽遇债主,手头却无可还之钱的这等境况,她也曾翻箱倒柜,彻底找了一番,可是那东西还是踪影全无。
这天她还做了个恶梦。
梦中,陆钧仍是含着笑问她,“你拿了我的玉佩不还,拿什么赔我?”
她却不知如何回答。
大概是她没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陆钧脸色阴沉地转身离去。
她唤着陆钧。
陆钧住脚,回身却还是问她同一个问题。
这真一个不断循环的恶梦啊。
第二天,她却发现她床边的铜围栏被扭弯了,她一惊,难道是她做恶梦扭的,可是她试了又试,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法撼动那铜围分毫。
她唤了丫头芷花,想问她,又觉得自已大惊小怪,便教芷花出去,弄得芷花莫名其妙。
这日,任明堂刚刚回府,却听得朱瑾来访。
他微微诧异,虽然同为高宦,可他与朱瑾,是素无往来,自他与徐相联姻后,朱瑾更是与他形同陌路。
朱瑾少年戎马久经沙场,原为唐名将,被梁□□追击投吴,得吴先王杨行密的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