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崔准见她如此做,冷眼旁观,也没问她为何,其实她只是不太好意思换张脸。
他们启程的时侯,崔准不许她再骑马,给她雇了一辆马车,倒是舒适了,可是坐上一天也是百无聊赖,只能在车窗里远眺群山,赏花赏水赏路人,反倒有些怀念来时的策马驰骋。
晚上她跟崔准提出骑马,却被崔准一口否决,说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骑什么马。
她不语地看着崔准,她已为人妇,怎么又变回了小姑娘,那她一路跟着他的时侯就不是了吗,他还不是狠心的对她不管不顾,其实尽管崔准不说,她也能猜到是怕他对她好一点,那老阁主便会对她下毒手。
“那昭云一个姑娘家不还是骑马?”她找出一个典型。
崔准横她一眼,“你和她能比吗?”
任桃华猜度不出这话是在夸昭云还是夸她,聪明地没问,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翌日走了一段路,帘子一掀,昭云一脸郁卒地上了车,在另一侧坐下。
昭云在事后并没有离去,只是她曾是老阁主嫡系,当时投诚得又比较勉强,在一众人中总有些孤立,处境并不太好,这时又被崔准单拎出来扔到车上,心情更是不明朗。
任桃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