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娘娘淡淡地道,“起罢。”
郭娘娘并没有逗留多久,面色和蔼地问了她几句话,大概是她平凡的长相大大出乎意料之外,所以面色始终带着疑惑,不多时就又前呼后拥地走了。
梁帝每日都来报到,倒是规规矩矩的,也没有动手动脚,就是和她唠家常,东一句西一句的,陈芝麻烂谷子的,都是关于她的琐碎事,这一国之君有这种闲工夫,也难怪下臣总是吃败仗。
梁帝偶尔也会说一些国事,骂那个南海王刘岩是寡廉鲜耻的小人,已经是清海、建武节度使兼中书令,还不满足,着刚娶了楚王的女儿,居然上表求封南越国王,他不允,那刘岩就翻脸了。
梁帝冷笑道,“说什么,今中国纷纷,孰为天子?安能跋涉万里,远事伪朝乎!哼,他口出狂言,有召一日,朕必一一收拾这帮狂妄之徒。”
任桃华默,你先收拾了晋王再说吧。
她不胜其烦,又得虚与委蛇。
她也躲不开,梁帝虽然礼遇任桃华,可是也绝不允许她走出她所居的陈砂宫一步。
她百无聊赖,便把以前做官家小姐的日常拾起来,每天除去抚琴练字,大部分时间就是摆棋谱,其实她从前并不爱
下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