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作为他的夫人,她实在是不想露这个拙。
崔准着实愣了一阵子,然后就笑了起来,后来笑得肩膀都抽动起来了。
任桃华一时间没觉得害臊,她被崔准的笑惊住了,自从重逢以后,他几乎从没这样笑过,都是牵牵嘴角,有些皮笑肉不笑的。
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打开门,发现崔越正靠在门边的墙上。
“有人给大哥的信。”他把信递过去。
“什么时侯来的?”
她把信接过手,心想别在她唱歌前来了就好。
崔越已转身往另外的屋里走,半路丢下一句。
“在你唱羡嘴的猫儿又来了的时侯。”
她瞪着他的背影,想这次脸可丢大发了,本来这崔越就不太待见她。
灭烛解罗衣,夜里崔准格外的勇猛,蝶吮花溪柳垂复摇,直至月挂梢头才放过任桃华。
其实刚成亲时她就讶然不已,这位白日严谨守礼道貌岸然的崔哥哥,在夜晚御女时就变得面目全非,粗野的她都替他脸红,可今日才明白原来那都是冰山一角。
第二日一早天色大亮,她起来,再度见到俊美温柔犹如谪仙的崔准,任桃华真觉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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