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活的艰难彻底的消失了。
而且,劈柴挑水也就罢了,一个如子都卫介般的男子在厨房里烧火做菜,那个情景教任桃华看一次崩溃一次,在她心目中如高山仰止的崔哥哥,怎么可以沦落疱厨呢,所以在做菜方面她开始下了工夫。
傍晚,吃过晚饭,任桃华在灶上烧了热水。
崔家人是轮班洗澡,比方昨天是崔越,今天就是崔母,后天就轮到又是任桃华和崔准。
崔家原来没有女眷,都是隔几天雇了妇人给崔母洗,有了任桃华之后这活就是她的了。
给崔母洗澡实在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崔母在崔家兄弟跟前很乖,可是离了他们就很闹腾,也不听话,她洗完之后已是满头大汗。
发现还剩一些热水,她不想浪费,便拎回房倒在木桶里,又添了冷水,调成适宜的水温。
她解了衣带,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下来。
她并不需介意崔准在屋里,反正他是她的丈夫,她早就被看光了,不过崔准在她洗澡时却从来没窥看过,只是静静的头也不抬的看书写字或者自已和自已对弈,浑然不关心屋内还有个美人沐浴的绮景。
大概做怀不乱的君子都是这样吧。
崔准听到哗哗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