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头吃光了。
见崔越拿起碗来,她急忙阻止,当她是猪吗?
任桃华见他们都用完了,便起身收拾碗筷。
灶间在院左,十平不到的地儿,她拿了瓢敲了敲水缸顶屋的冰层,从破开的洞舀了水。她以前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这些日子在人贩子手中,粗活已做得得心应手,只是洗完后指头冻得通红,终于体谅起以前任府下人的不易。
回到屋里,崔准已换上平日常穿的石青布直裰。
“我一会儿要去私塾,你先熟悉熟悉,别的,以后再说。”
他离去后,任桃华见崔母一副怕她的模样,便也不去惊扰。自去拎了桶水,洒扫擦拭着内外,从堂屋到东西厢,从神龛到橱柜到凳子,直到窗明几亮,才住了手。
回房歇了一会儿,却睡了过去,直到崔越来喊她吃午饭才起来。
桌上摆了一盘馒头和一菜一汤,任桃华尝了几口菜,便觉得和早上的菜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早上那几个小菜虽是家常菜,却做美味可口,她觉得比以前任府大厨做得还要好吃,这时吃的菜味道可比早上差多了。
“我不太会做菜,你别嫌弃。”崔越淡淡地道。
“挺好的。”任桃华很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