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是杨府亏了德行,出此下策,才要你们一个心甘情愿。
杨夫人笑了笑,“这事也要你们自个乐意,我把崔先生请来,你们在屏风后面偷瞧着,指不定就中意了。
说罢,杨夫人就让人去请崔先生,让她们退到屏风之后。
大约一柱香的工夫,门声响动。
“杨夫人。”年轻男子的声音低沉清冷又带着磁性,十分独特悦耳。
一直心不在焉的任桃华却是如遭雷击,刹那间呆住了。
那声音虽有了变化,可是对于任桃华来说,这个深入骨髓魂梦牵萦的声音,她是无论如何不会错辨的。
她把视线移到屏风缝儿。
在杨夫人下首,已坐了一个穿着洗得褪色的石青直裰的年轻人,一张苍白的脸长得极俊,长眉入鬓,细长的眼睛眼尾微挑,神色平静眸光深沉,尽管穿着敝旧简朴,却周身气度不凡,清俊儒雅得教人移不开眼光。
她心里唤道,崔准,那俊俏温柔细心的少年,已长成了如子都卫玠般的成熟男子。
她幼时在池州的那段岁月,有她藏在心底最美最温暖的回忆,带着淡淡的清香,时光荏苒,却模糊不了记忆。
后来,那杨夫人和崔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