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那股意志,也随之退去。姥爷站在原地,手臂微微一抖,与白色奇蛊相连的部分吱啦一声被撕开。血肉剥离的痛苦,没有让他皱眉,反而满脸的喜悦与自得。
看着他那张明显苍老许多的脸庞,我心里升起的悲哀也越来越重。姥爷已经七八十岁,可到头来,还是要他老人家亲自动手。作为孙子,我很愧疚。
很多人都望向这边,白色奇蛊从无到有,从小到大,被他们清楚的看在眼里。如此神奇的事情,想来他们是第一次见。尤其那些养蛊人,他们眼里的崇拜和敬畏,以及少许的狂热,非常的清晰。
姥爷能成为养蛊人的精神领袖,靠的不仅仅是多年来的人脉,资历又或者帮助他人,更多的,是靠他自己的力量。
只有强大的人,才能成为领袖,这是铁一般的规则。
手臂上抬,姥爷轻轻抚摸着那只白色奇蛊,带着欢乐的笑容,说:“欢迎回来,老伙计。”
白色奇蛊的须发,无风自扬,它发出低沉的声音,像在对姥爷的话做出回应。跟在我身旁的本命蛊,很是好奇的用触角不断打量,它似乎不太明白,这只奇蛊怎么蹦出来的?
姥爷没有时间和我解释这个,他回过头来,对我们说:“都呆在这,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