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依然保持冷静,并以极快的速度想出应对方法。
武锋又低声对我说:“这件事必须办的不引人注意,因为我们不知道医院里是否还有其他木子会成员,所以,得靠他帮忙。”
所谓的“他”,自然是指的晨哥。我点点头,很快就和武锋商量出了简单的计划。
从逃离村落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无论什么战斗都该结束了。我知道,不管姥爷是生是死,此刻事情已成定局。那么,自然不能让焦躁情绪影响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我没有催促晨哥立刻去医院,而是等他为无名特工清理包扎完伤口,才提出要见一见那两人的意思。至于为什么见,我没有告诉晨哥,他也没有多问。
这件事到如今,已经超出晨哥的理解范围。不仅有莫名其妙的组织,还有国家势力的介入,晨哥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此时最好明哲保身,充当一回傻子。至于邓博士的安危,倘若我们这些“专业人士”都搞不定,他区区一名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也没有任何办法。
无名特工伤的很重,他身手虽然矫健,但和那些奇蛊相比,依然小巫见大巫。此刻,这家伙从头到脚,几乎全被包了起来,看上去就像埃及木乃伊。武锋问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