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的压抑。今日终于要有了解,那么,让他彻底发泄一番,又算得了什么?
这两天,我每晚上,我都会趁郑佳怡睡着了,将部分蛊力送入体内以作巩固。她身体恢复的很好。人也显得精神许多,已经可以随意下床走动。医生对她极快的恢复速度见怪不怪。每天例行公事的过来问问是否感觉到不舒服便走了。也许是因为身体好了,而且我和她之间也没有直接的仇怨,所以郑佳怡对我并不算太抗拒。
武锋离开后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忽然问我:“他去做什么了?”
我愣了愣,然后才明白,她说的“他”是指武锋。笑了声,问:“怎么,担心他?”
“我才不会关心他,就算他死……”郑佳怡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嘴。
见她这幅样子,我心中暗笑,也不揭穿,只说:“其实武锋是一个很好的男人,这些年来,我从未见过他找女人。你知道对男人来说,二十多年不碰女人是什么概念吗?”
“按你这样说,和尚都不要活了。”郑佳怡说。
“但武锋不是和尚。”我很正经的说:“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对你母亲的爱,不说天地可鉴那种虚伪夸大的话,最起码,是很少见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