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两者都无法舍弃。她夹在中间,很是为难。如果能让双方和睦融洽,哪怕让她少活十年,恐怕也是愿意的。
说强子有骨气也好,说他有点傻也好,总之这件事上,我是没什么立场来发言。无论他们怎么做,都算家务事,不便搀和。
回到家中,坐在那张长条木凳上,我有些恍惚。去马来不过几天,却如过了几年。看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闻着那蛊虫散发出来的味道,心里很是有些茫然。
这时候,我感觉腿上冰凉凉的,低头看,一条手臂粗细的金色毛毛虫,正顺着小腿努力往上爬。可它没有爪子,往往爬到半截便“啪”一下摔在地上。看着这条有些巨大的毛毛虫,心里忽然产生一种血脉上的亲密联系。
方九啊了一声,连忙说:“忘了跟您说,师父留下的血抹完后,它就越来越小。我们走之前,还有小腿粗细,这几天,看上去更小了。”系系讽才。
王狗子在一旁嘟囔,说:“每天就给那么点血吃,换成我,也得瘦。”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明白,这是那只奇蛊幼体。东方晴在一旁好奇的打量,问:“这是什么?”
我弯腰伸手,把那金色毛毛虫拿起来。这家伙长着一对圆溜溜的小眼睛,藏在茂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