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孩子,三两岁顶天了。看着那孩子也浑身起满红疹子。我皱起眉头,虽说下蛊讨人情是一种谋生手段,可连孩子都不放过,就有些过了。
韩青虽然见过领导中菌蛊,也见识过我是如何解蛊,可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禁脸色发白,浑身鸡皮疙瘩立刻就钻了出来。看清床上几人的样子后,他不由自主后退数步,说:“杨先生,咱们还是走吧,这东西,说不定真的会传染啊!”
我没有理会他,自顾自走上去,手指在那些疹子上抚过。被人碰触的年轻男子,顿时大叫一声,身子稍微一动,身上的疙瘩互相摩擦,立刻就挤出腥臭难闻的脓血来。从那血中,我闻到了蛊的味道,但不算太重。看样子,应该是以蛊毒为主。
对方下手还不算太重,仅仅是蛊毒,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并不会真的要人命。当然了,如果时间太长,也许会留下许多疤痕,甚至因此导致毁容也不是没可能。对一些人来说,浑身都是疤痕,比死了还要难以接受。
正想着要不要帮他们立刻解了这蛊毒,只听门外有人喊:“快,快让开,医生来了!辛医生,老齐家这病,还能好吗?”
“有很大几率治好,不过需要点时间,麻烦各位让让,我先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