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从事。更何况,冰墙对金色奇蛊重要,对我们来说却没什么影响,何必……”
“如果之前它没有离开,或许我没事,但狗子和妖王,被杀死的可能性非常大。”我打断了方九的话。
方九一怔,看看王狗子,又看看我,过了会,他明白我的意思。便叹口气,说:“既然师父做了打算,我就不说什么了。”他华名号。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的性子,很符合我对徒弟的要求。不过,这性子略微古板,不够圆滑。”
方九点点头,有些忐忑的说:“让师父失望了。”
“倒谈不上失望,只希望你能做出一点点改变。我们做人,尤其是养蛊人,讲的是争气。什么是争气?不是光大门楣,也不是受人敬仰。而是认定一件事,便要坚持不懈做下去。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与耐性有关,有些类似于执着,你能明白吗?”
方九似懂非懂的看着我,低头说:“现在不太明白,但我会尽快想明白的。”
我笑了笑。又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随后,我将陨龙根摆在桌子上,仔细观察这东西。以前就说过,陨龙根被雕刻成了酒杯,通体乌黑又发亮,看起来和阴沉木有些相似。妖王的话,让我多想了一层,是谁把它从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