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走不掉。所以,它不敢在姥爷那露面,而它又很明白我和姥爷的关系。因此,三只黑虫子跑到我这来,用非常简单的肢体语言来叙述奇蛊的想法。
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武锋听过后,点点头,说:“我也是这种想法。”
我摇摇头,说:“可它难道不明白,就算姥爷把幼体交还给它,也可能随时反悔把它一家子都抓住?”
“很多生物,为了后代的安危,都会铤而走险。”武锋说。
“这倒也是。不过,我昨晚的话,让它们有了变化,这说明,我们所讲的话,甚至所做的事,它都能听过这几只虫子看见,听到。”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黑虫,说:“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就亲自过来,我们可以谈一谈。坦白说,你所认为的筹码,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如果姥爷愿意,很快就能抓到你,哪怕你跑的再快也没用。我相信以你的智慧能能力,一定能明白我不是在恐吓。所以,谈一谈,是解决这件事的最好方法。”
武锋看着我,很是不解的问:“你觉得,和它谈的来?”
我耸耸肩,说:“谈不谈得来,和需不需要谈,是两码事。”
武锋想了想,然后点头,说:“或许真的需要谈一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