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需要,我们也要给他创造需要!”
服务生怯怯的离开了,我笑了笑,说:“你这可有些当官的架子啊。”
“这是一种理念,会所干嘛的,不就是让人来发泄欲望需求的吗?”冯烈山说:“对了,你让我问的那事,咨询几人后,确实有些发现。说来也奇怪,最近香港几家道观都闭门不见客,还有些甚至转让给了什么降头师,养鬼人。我说,干你们这行的,已经如此明目张胆了?”
我说:“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行当,相差的远着呢。你去问了半天,就问出这么点东西?”
“当然不止。”冯烈山忽然一脸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声说:“还有些小道消息,说道观的人没打过那些外来户,都被赶走了。还有人说,他们曾拿着砍刀,在九龙塘决斗,伤亡上百人。”
“又不是黑社会决斗,哪来的什么砍刀,瞎扯淡。”我说。
“我也觉得有些扯。”冯烈山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我说:“原因不好说,你不知道最好。但提前给你个警示,无论道观还是外来的降头师,最近你都不要沾,能躲就躲,越远越好。”
“怎么的,还真要打啊?”冯烈山有些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