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家,并不是完全确定。而且,我和黄家也不是特别熟,我们这一行吧,又是标准的同行冤家,很忌讳一件事里有两家养蛊人同时插手。”
陈董事长从我话中,听出不太想管的意思,他求助似的看向冯烈山。但冯烈山刚刚才被我教训过,又哪会帮他们说话。此刻口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半晌,陈董事长实在忍不住,只好对我说:“无论如何,都希望杨先生能帮我们一把。哪怕只是指点一条明路,那也是好的。”
说真的,这样的事情别说两百万,就算五百万我也不想管。第一,宝亮地产集团和我没什么关系,最起码没到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第二,如果这件事里真是黄家出手,那就更不能管了。
以前就说过,养蛊人办事,如果被另一个同行毫无理由的阻挠,那就等于结仇。这是我们之间的“潜规则”,除非是像强子那样被人谋害,又是我生死之交,否则我懒得理会。
见我靠在沙发上吃水果,不再吭声,冯烈山也没有要管这件事的打算,陈董事长立刻明白,找我算是没戏了。他唉了一声,站起来说:“这样的话,就不打扰了,我们回去再想别的办法。这是我的名片,杨先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