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些吃惊。但他并没有深究蛊如何用来盗窃,而是立刻答应下来,并派人带我去找那几名安保人员。至于他自己,则带着武锋往现场去。
不一会,我已经到了关人的房间,这是娱乐会所的一处暗房,里面用来存放赌资和一些资料。除非内外同时开门。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看起来,几个大股东非常恼火,准备自己死之前,先找几个垫背的了。
进门后,便看到那几个安保人员已经被打的头破血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瞥我一眼,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人烧死。我撇撇嘴,又不是我偷的,瞅我干啥玩意,信不信哥削你!
带我来的人,跑到他跟前低声说了几句,内容无非是冯烈山请我来帮忙云云……
黑西装这才握着带血的铁棍,往旁边走了几步,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几口。打人打到冒汗,可见他下手有多重。几个安保人员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大呼自己是冤枉的。
我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脸,说:“别嚎了,看着我。”
他颤抖着,转过头来,那已经面目全非,跟猪头肉没两样的脸,几乎看不见眼睛在哪里。我把手放在他额头,仔细感受一番,同时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和耳朵。黑西装问:“你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