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了吧。”
我说:“对别人下蛊,本来就有很大的风险。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至于你觉得容易,那是因为我帮她解了蛊。如果没解,这会说不定她已经疯了。”
“这倒是。”晨哥点点头。
过了一会,柳敏从卧室里出来,说:“已经给震涛打过电话了,他希望能把东西留下来,等他忙完手头上的事,再亲自处理。”
我没有问领导打算用哪种方法来处理,因为这是他的权利。就像武锋说的,我来到这里,只需要提供参考性的意见。其它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做。
很快,两个卧室,加上厨房卫生间都看完了,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而在路过客厅的时候,我见武锋依然端着茶杯在那看金鱼,便问:“有那么好看吗?”
让我意外的是,武锋竟然没回答,他站在那,像木头人一样。手里的茶杯中,白色气雾缭绕,浓浓的香气不断散出来。我见武锋不回答,便又喊了声:“怎么,没见过金鱼啊,看这么入神?”
武锋身子微抖,却没有对我做出回应。我本能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以武锋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因为某种事情而放弃对周围环境的把控。他站在金鱼缸前那么长时间,本身就是不应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