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暗中引导蛊虫开始动作,如果老人有任何异动,我可不管他到底七十岁还是八十岁,先拼一拼再说。
老人并没有立刻开打,说:“洪家的人,不管因何而死,害死他的人都要给个交代。即便古钟是你姥爷,也是一样。”
我说:“别总拿我姥爷说事,我如果想靠他摆平这件事,也不会直接来香港。我说了,洪厉的死,与我无关。真要说交代,也是洪家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让洪厉去找我寻仇?数百年前为人敬仰的洪门,就这么不讲理?”
老人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微微抬头,看着我。那微眯的眼中,尽是威严,仿若有神光要从中射出,他说:“敢在这里对洪家说这种话,你的胆子,确实不小。”
我心一横,说:“喜欢吃肉,天生胆儿肥,要打要和,你给句痛快话!”
老人忽然伸出手,在车门处用两根手指捏了一下,空气中发出微弱的“啪”声。我心中一震,感觉有一只蛊虫与自己失去了联系。老人手指搓了搓,然后看着我,说:“你以为带了几只蛊虫来,就能在洪家大声说话了?”
虽然被他如此突然的灭掉了一只蛊,但我心中只有惊,没有惧,便说:“有没有蛊虫,和大声小声说话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