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腕,帮我稳住了身形。
我缓慢的呼吸,试图让身体保持平衡,同时用手里的蜡烛,去烧上面的松针。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人活着,什么都会有,人死了,有什么也白搭。
幸运的是,之前那层松针被我们的身体带着落下来,如今这一层比较干燥。用蜡烛在那引了十几秒,松针立刻呼呼的烧了起来。
我喊了一声,然后从洪厉的肩膀跳下去。我们俩都躲在离通道最远的地方,然后仰头看着松针堆烧起来。这火,是越烧越旺,很快,大片的松针因为被点燃,无法再连接在一起,从上方哗哗的往下落。它们像燃烧的火种,我不得不微微低头,免得万一有东西落在眼里,再给烧瞎了那可没处说理去。
松针堆燃烧的速度,比我想象中更快一些。没多久,我就看到了一大片松树的枝叶露了出来,当即喊:“武锋!方九!”
声音透过将近一米宽,两米多长的缝隙传出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呼喊,只知道洪厉大声说:“那些东西要出来了!”
我抬头看,只见大量如蝉蛹一般的虫子,停留在黑黄色的蛊息前。它们互相拥挤着,却没有越过雷池半步。我心里一喜,知道蛊毒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