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离开。虽然他们的理由是政务和党务工作繁忙,还需要回去主持大局,但傻子都知道,他们怕陪着领导再回张天行的病房。那味道,确实比茅坑还要臭。
等这些大大小小的领导都离开,病房里就只剩下周老,晨哥,我,以及那位本就该在这的领导了。
当然了,领导身边该有个秘书,不过那位男秘书被打发出去,我也无缘得见。
坐在病床上,领导喝了口水,又皱皱眉放下。他看着我,问:“杨先生,养蛊人是不是经常碰到类似的事情?”
我摇头,说:“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一年也碰不上几回。我今年也算倒了霉,一场接着一场。”
领导呵呵笑了几声,说:“我倒觉得,这种事情是很好的锻炼。就像从前的武学高手,闭门练功,永远成不了天下第一。”
我说:“养蛊只是祖上传下来的,没想过那么多,能少点麻烦还是好的。”
领导嗯了一声,然后问:“刚才那个年轻人身上的蛊,你解不了?”
我说:“不是解不了,是不敢解。”
“不敢解?”领导有些意外的问:“为什么这样说?难道解蛊还有什么忌讳?”
我苦笑一声,想了想,便把强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