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虚弱和痛楚,把木盒和本命奇蛊都拿到成蛊所在的屋子里放好。
出来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肚子里都在抽筋。也不知是不是刚才摸本命蛊的时候,把肠子搅乱了。为了转移这痛苦,我看着武锋,说:“你可真行,那么低劣的手段都想出来。”
武锋没有辩解,但也没有内疚的意思,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我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想找个话题聊聊,免得总注意伤口。可惜武锋话实在不多,我故意挑了几个话题,却总感觉聊不下去,只好作罢。
头晕脚轻,我也不想继续坐在那,便让武锋扶着进卧室,想以睡眠来减轻痛苦。
可惜,实在疼的睡不着。谁说打了麻药就不疼的?连蛊毒都止不住这疼,更何况是麻醉药!
肚子上的痛楚,似乎连带着让其它地方也产生了反应。一时间,后背,胳膊,腿,几处地方都同时疼痒起来。不管躺着坐着还是站着,怎么都不舒服。
好不容易熬了几个小时,感觉痛苦稍微减轻一点,忽然听见王狗子大声敲门。门板被他敲的砰砰响,他还喊着:“开门啊!开门啊!九哥晕倒了!”
我本来就疼的不舒服,被他这么一喊,更是浑身不得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