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武峰不习惯用,自然不会随身携带。听见我喊,这才跑回周绍勇的病房将刀取出来。而他急匆匆的样子,也引来周绍勇的注意。两人一前一后进入病房,然后便看到我将床上的被子扯开。
周绍勇问:“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我哪有时间回答他的问题,从武峰手里把仿制军刀接过来,用力在被子上划。不过,一只手臂受伤,另一只左手也因为被烫伤使不上力。武峰看出这一点,立刻走上来把军刀拿走,问:“要什么样?”
我喘了口粗气,感觉手臂中的虱蛊,渐渐的开始复苏。没有高温和热醋的阻碍,它们的活动慢慢恢复正常。那种麻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大叫。
而皮肤被烫伤,许多虱蛊在血肉中钻进钻出时,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周绍勇一脸惊骇,看着突然从我手臂里爬出来的那些黑色小虫,脸都吓白了。
我从床上翻过去,一手将养蛊陶罐拿起来,同时对武峰说:“要巴掌宽的布条,越多越好!棉花不要丢了!周绍勇!找医生要点医用酒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