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加骇人。少了一条手臂,但它不以为意,鬼物,本就没有触感。
一路上,我疯狂的呼喊体内本命奇蛊,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以往它就算再不听我的话,遇到极其危险的时刻,也会主动出来支援。因为如果我死了,它也活不了。
可这次,我喊的嗓子都哑了,它也没出来。一时间,我有种卖身青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被人各种欺凌的奇怪感受。
两只蜜蜂蛊也早被我召过来,它们趴在凶鬼身上拼命的蜇来蜇去,但似乎并无多大作用。几十分钟过去,凶鬼也不过动作略显僵硬一些。
我跑的实在喘不过气来,两条腿跟灌铅似的。从三楼跳下来的副作用,在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奔跑中逐渐加重,以至于现在腿部每动一下,都像要彻底断掉。两个脚丫子,更是像时刻踩在刀子上,阵阵钻心的疼痛,让我汗流浃背。凉飕飕的三更半夜,硬是被我跑出三伏天大中午的味道来。
鬼物没有疲劳,它们可以永不停歇的去做同一件事情,和它们比耐力,简直是自讨苦吃。我知道,如果继续跑,迟早会被追上。
我很喜欢网络上的一句话:“是要做一分钟的英雄?还是要做一辈子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