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并肩前行,进入住院部,摸了摸腰间的陶罐,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动静,而这时,朋友忽然停下步子,指着前面几米,已经挤满人的病房,说:“就是那了。”
我探头看了一眼,立刻摇头说:“这要能挤过去,咱俩加起来也得瘦一百斤。”
朋友也知道人多不好挤,而且病房里的都是官员,他也不敢挤。左看右看,忽然眼睛一亮,屁颠屁颠的把一个人领过来介绍说:“这是我们刘所长。”
我看看那人,肥头大耳,一副天天腐败的样子,知道朋友想借他的手把我们带进去,便点头说:“我是杨三七,你好。”
刘所长并不认识我,以为我也是来混眼熟的,便对朋友说:“小李啊,你这急匆匆拉我过来到底什么事?没看我正陪几位领导说话吗!”
他语气中,带有明显的责备之意。朋友点头哈腰,说:“是这样的,杨哥会一些手段,或许能帮上忙。”
“手段?”刘所长看着我,问:“你是学医的?”
他眼中带着不信任的神色,或许在他心里,就算我真是个医生又能有什么用?市里能请来的名医都在这,那么多人都检查不出来毛病,我一个年轻人能干啥?
如果按我平时的脾气,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