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瘫在他的怀里,败在他的攻击
下,吁吁地喘着气,迷蒙的眼失了焦距,好像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阮软,把那瓶红酒拿下来。”韩应咬了咬她的耳坠。阮软勉强打起精神,在他一波
又一波不停止的冲击中勉强稳住双手从面前的恒温柜里拿出一瓶红酒。12摄氏度的
恒温让阮软手冰了一下,勉强能看出是瓶博若莱新酒。
这种保质期只有六个月的“红酒公主”娇贵的很,不能醒酒,拿出来就得喝,喝就得
喝完,保存温度超过十四度就会变质,阮软的掌心和她的身体一样炽热,让她拿着
根本维持不了多久,所以阮软也顺手拿下了红酒开。
韩应用手肘撑着她的身体,空出双手开了红酒,把红酒开一放下就把瓶嘴塞进了阮
软口中。
“咕噜……”阮软喝的急,吞咽不及,红酒从她的口中漫了出来,睡着骨感的脖颈往下
流,所到之处皆染上了一片猩红色,散发着博若莱新酒独特的水果香,像媚药一般
勾得人欲火焚身,忍不住附身上去舔弄。
细嫩的脖颈,锁骨窝凹成一个小小的浅坑,韩应的舌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