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好乱。”覃澈摊摊手,“本来想帮你理一理的,奈何你不但不领情,还恩将仇报,唉。”
穆浥尘条件反射地伸手摸了摸头,覃澈冷笑:“其实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木瓜固然好吃,但要是不吃的话几天就坏了,你以为自己的保质期有多长?”
他轻哼一声,夺过自己的回乡证,头也不回地往前而去。穆浥尘看看时间,离开车只有十分钟了,赶紧小跑着跟了上去。
直到两人都上了火车,覃澈对她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穆浥尘琢磨着,覃澈是香港土著,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她根本不是龙,撑死了就一蚯蚓,要是跟他闹僵了,吃亏的可是自己。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身为小女子的她实在没有必要跟一个傲娇大男人呕气。
“覃先生——”她讨好地笑道。
覃澈瞪眼:“干嘛?”
“其实覃逸也挺好听的。”
“好过你一只沾满灰尘的木瓜。”
卧槽,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这绝对是人身攻击好吗!穆浥尘咬牙,为了自己在香港这两天的安全着想,忍他。
“覃先生,你怎么会是香港人?”她转移了话题。
“我为什么不能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