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似的,自以为帅气冲天。”
“白斩鸡……”何栩噗地笑出来,附和道,“云兮你这形容真是一针见血。也是,越是长得弱鸡越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做作样,外表抱歉内心猥琐……”何栩暗暗决定,以后看到他就避开,避不开就视而不见。
何栩毒舌起来挺有威力,沈云兮觉着解气了不少,便把这一茬抛到脑后,不再在意。
上午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成御,项勤,陈斯惟三人动作飞快地出门,下楼,朝校门口飞奔。
“哎哟不行了,你俩歇歇,累死我了!”拐到另一条路上,项勤气喘吁吁地扶着棵树,背弯着低头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他们三人也属于“幼稚男生”的一类,爱老早就从教室杀出来。倒不是因为嘚瑟,而是成御和陈斯惟不愿挤来挤去。这大热天的,你挤我我挤你,不挤出一身汗也被蹭到一身臭汗了。
成御更是个没耐心的性子,还洁癖,自己出汗没什么,蹭到别人的汗就受不了。
而项勤没实现父母对他“勤”的期望,人和名字正好相反,是个不折不扣的懒汉。作业不愿写,事情不愿做,虽然爱下课,但也不愿跑。项勤和成御陈斯惟一起长大,高中分在一个班,三个人一起放学,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