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难安,来回踱步,如今最为妥当便是先去南边,可又怕朝廷让他去北边!
明显北边并非主战场,若朝中有人纵容或老顽固不信,怕是麻烦。自己如今毕竟已官身,若贸然行动,怕是天子对自己的猜忌更大。
可饶是如此,虞琇沔还是整顿好吕安,并把吕安如今多余的粮食收集好,并用这次募捐多余的物质银两去换更多钱粮。
圣旨一道,见是去定安城,顿时心中大安。
“酒邵没糊涂!”这边好,虞琇沔连夜赶往定安城,带着他筹集到的粮草。
只是,这些粮草对定安而言,杯水抽薪啊。
天子这几日为粮草的事儿,急的团团转。北边的奏折,越来越奇怪,战役每三五日便有,可人数都不多。赵赫池考虑抽调一部分北边的将士道南边……
“十万,如今最多从北边调走十万!”最多最多了,酒邵认为。
的确,赵赫池心里也没底,所以这十万…先给南边应急,也是先试探个底。
北边少了这十万并不一定会被攻破,可若南边多了这十万,却能死守城池。
“可,粮草…”赵赫池又头疼了。
这两年,赵国连年闹灾,日子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