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时,房内经文声戛然而止,安泰护国寺主持安寂法师徐徐睁开双目,似有所感,苦叹“虞施主请回吧,此事贫僧不会再介入。”
“大师并非看不清,也看不透,”虞琇沔站与梧桐之下,风姿绰约,神色之中带着一股傲然与自信,气息含雅温和,嘴角洋溢着三分笑意六分势在必得“大师既然知晓我定然回来,便该知道若大师不出面,安泰势必会遭受战火。
如今安泰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安泰祥和安宁难道不好?
而邰奉燚并非良君,于太子之时,便鱼肉百姓,强抢民女,百姓性命于他而言不值一顾,只求享乐。若非如此,大师又如何会厌弃他?
如今广济野心勃勃,邰奉燚走投无门,与之狼狈为奸,就算我赵国拱手相让,怕是不出一年安泰百姓便自身水火。
大师,于心何忍?大师!你当真要闭门不出?当真要为虎作伥?”
一字一句,看似温和,却如软刀一般插入安寂心中,只是红尘万丈,他又如何能一再介入?
房内,安寂的犹豫,虞琇沔或许知道,他并未打扰,而是命人沏了茶,坐在石凳上,缓缓品着。
江烨霖等人站在他身后,寸步不离,却也不会贸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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