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明天一定小心,不给那个孤魂可乘之机。
次日,顾嘉梦换了件鲜艳的衣裳,给父亲和继母磕了头。父亲顾尚书赏给她一本棋谱,姚氏赏给她的是一套时兴头面。两个妹妹各赠给她一个她们亲手绣的荷包。
顾嘉梦一一接了道谢,心中惶惶不定,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慢慢熬到晚间,望着面前的梅子酒,顾嘉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颤抖着手,将酒折进了痰盂里,一滴不剩。
席间,她一滴水都没有喝,她要保持清醒。
戌时一刻,她扶着小喜儿的手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榻上,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在梦里,此时的她已经微醺了。
看来,现实和梦境还是不大一样的,是她想多了。
她心里的喜悦咕嘟嘟直冒泡,被她忽视的倦意袭来。她苦熬过戌时三刻,她被穿越之际。
一交亥时,她就卸下钗环,解了外衫,将平安符和符纸都小心翼翼地放好,她去屏风后的净房沐浴。
不料刚走两步,她就身子一晃,视野忽的开阔起来。
顾嘉梦心说不好,自己竟轻飘飘到了半空中。她低头看去,只见“她”扶着小喜儿的手站定,脸上露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