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来:“他烧炭的那天,和他女友上床的富二代找过池穆,池穆喝醉了回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那个时候我也在。”
沈蜜有些诧异:“你也在?怎么没有阻止他?”
“我在门外。”肖逸的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他的嗓音也压了:“那时候我和他在闹别扭,就因为我骂了一句那女人,他就给了我一拳,我气坏了,就好几天都没有理他。”
他出事的那天,是肖逸和池穆两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冷战的第二十天。他喝醉了,一个人在房子里躺着,肖逸去找他和好,却碍于面子没有进门。其实那个时候,如果肖逸放下面子推门进去,或许就能看见摆在池穆床边的炭火盆,和紧闭着的门窗。
如果当初他推门进去,只要推门进去,那么现在的池穆,说不定正在手术室里忙碌着,依旧英姿飒爽,才华洋溢。
肖逸猛吸了一口烟,沉默着。
沈蜜小心翼翼的问:“那后来呢?他自杀了,你为什么犯了纵火罪?”
婷婷跟她提及肖逸的案底时,沈蜜几乎不敢相信。
肖逸把烟熄灭,双手交叠在桌上,看着她:“他绝不是自杀。”
沈蜜一震。
“我们两个曾经开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