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正认真的坐在桌前复习,她慢悠悠的走过来,向他摊开的笔记瞟了一眼。
那笔记本上,用极其精细的线条勾勒出冠状窦的解剖结构图,图上被他标出一二三四五来,冠状静脉窦口、心大静脉、心中静脉、心小静脉…等等,字迹漂亮公整,图画的更是细致惊人,每次肖潇看到他的笔记,虽看不懂,却也会忍不住去欣赏,随随便便翻上几页,就是他令人惊艳的手绘构图。
可这些厚厚的笔记,都是哥哥当年的创举了。
那时候肖潇就问,她说哥,你总说医学院池穆第一,你就愿意做第二,你的笔记都这么牛,那个池穆该有多厉害啊?
肖潇颇为感慨,哥哥已经许多年都不曾认真的记过笔记了。
“呦,复习呢?”肖潇故意问。
“嗯。”肖逸没理她,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写着字,假装复习。
“我儿子说,你给他画的胡萝卜没有皱纹,很年轻很可爱,还很白,那是什么样的胡萝卜呀?什么品种啊,我怎么没见过?”肖潇笑着问。
“胡说八道。”肖逸头也不抬的说。
肖潇在他身旁的桌子靠着,说:“告诉你一个事儿啊!周辛苑同志打算跟你表白了。就在下周你过生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