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赶上我们上解剖课出来。我和杜锐跟肖逸在一起,正往实验楼外走,肖逸当时穿着白大褂,身旁跟了一个姑娘,他就给人家讲雄蛔虫和雌蛔虫,把我恶心的。”
“讲雄蛔虫和雌蛔虫干嘛?”沈蜜问。
“逗人家姑娘呗!我记得清楚着呢,肖逸跟那姑娘说,雄蛔虫和雌蛔虫一合抱就是一辈子,到死也不分开,堪称爱情典范。所以以后别羡慕比翼鸟,要做就做一对蛔虫。”
沈蜜几乎能够想象到肖逸那双风流的眼睛对着人家女孩笑时的痞气的模样,不禁撇撇嘴:“没想到肖同学还有这样一面啊?”
三嫂立刻察觉到了沈蜜的醋意,赶紧把话岔过去,接着说:“当时体育生就在实验楼门口骂刘白,说我们医学院的男生都是恋尸癖,书呆子,骂得挺难听的,刘白出来了,也没还口,他就双手插兜跟着刘白身后骂,结果骂着骂着,被身后冲出来的肖逸一脚就给踹飞了!”
“真的呀?”
“真的啊!我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见到男的穿白大褂打架!”
沈蜜和三嫂都大笑起来。
想不到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当年也有一段轻狂岁月啊…
沈蜜小心翼翼的问:“那…池穆呢,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