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果然是心疼那点出租车等时计费的。
身旁走过一个整条腿上都缠着绷带的患者,比她可快多了。
脚趾其实并没有多痛的感觉,血迹已经干涸结痂,她之所以行动这么慢,是因为恐惧大过疼痛。
进了医院,沈蜜看见肖逸走到门口来迎自己。
“挂号了吗?”沈蜜问。
“不用挂,我同学。”他很自然的握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腰,将她辛苦支撑着的重量分担了一半。
处理外伤的诊室就在一楼的挂号处旁边,门外坐着一个黑人老外,还有一个受伤的老太太。都看着她。
“进去吧。”肖逸说。
沈蜜就被肖逸扶进了诊室。
诊室里的医生说是肖逸的同学,但长得可比肖逸老多了,其实沈蜜不知道,肖逸四岁就上一年级,从小到大都是同学里最小的一个,这位大学同学已经有三十岁了。
医生戴着个金丝边眼镜,坐在电脑桌前,看见肖逸扶着沈蜜,嘴边竟扬起一个暧昧的笑来,但很快就被公事化的严肃脸取代了。
肖逸在诊室里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那医生便走到了沈蜜面前。
“